十个百川串一串儿

什么时候有那种,我把脑洞扔给它,它写成文档扔回来的app!

如何复活一只海尔森(2)


嗯觉得越写越少,人懒高三狗事还有点多,各位理解理解,包容包容,谢谢谢谢。

ps,我一定是要写航海组了!时时刻刻像让Shay把老海盗给上了!

不过那也不重要了,因为他们站在圣殿门口,历史惊人的相似,卫兵一挥手把他们拦下来。
“愿认知之父指引我们。”Shay把手里的戒指举起来,卫兵点点头,越过他肩膀看向Edward和Connor,“我没见过这两个新面孔。”
“啊,我是他父亲。我是说,他们的父亲。”金发人抢先一步说到,脸上带着笑容。
卫兵显然是怀疑,视线停留在Edward明显比Connor大不了几岁,比Shay年轻不少的面容,“你再说一遍?”
“他说,我是他们的父亲。”Shay伸手拍拍卫兵肩膀,又稍一用力把他从道路上推开,向后找到Edward手臂,扯着他大步流星的走进大门。
Connor没管卫兵,赶紧也跟了进去。
Haytham死后这里并没有太大变化,Shay从法兰西回来后就接管了一切,他并没有Haytham擅长此道,却也做的不差,一切又恢复到井井有条。Edward看着前面人背影,想起很久以前的景象,周遭相似到令他心惊胆战,让他觉得后面跟着的不是他孙子,而是他正游荡在河边的宝贝儿子。
看看,他原本身为人父,现在却被别人做了父亲。
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老海盗脚下偷偷使了个绊子,把Shay绊的一踉跄,鼻子撞上柱子。
“占我便宜,哈?”海盗头子不解气的又踹了一脚,Shay捂着鼻子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而金发人利落的踩着Shay脊背爬上屋脊,高处开阔视野让他看见过去情景,远处方正的别墅窗明几净,他能看见其中垂着的深蓝色窗帘,底部坠着金黄流苏,厚重而庄严,Haytham一向的喜好。Shay的确算是敬重他,甚至连桌子上墨水瓶的摆放都不曾有过变动。
“我知道你会带他回来。”
现任大团长爬上来站在他身边,“所以我都没动过,坐在办公桌前我甚至觉得他站在我身后,用他那口伦敦腔指导我。”
“我会的。”金发人轻轻叹口气,白雾从嘴里呼出,消散在冰冷空气中。“我会的。他本就不该离开。”

Connor仰头看着两个人低语,他听不见,也不想听见内容。
Haytham死后发生了一些事情,比如他的族人离开,比如并没有当初期许的自由解放的统治。人们走上街头,不再接受英皇和议会的命令,他们呼吸着独立的新大陆空气,欢呼着新国家的诞生。然而依旧有人欺压,有人流血,有人无辜而被禁锢,人们自由,却因肤色和血缘不同而相异。
又或者欧洲大陆上徘徊的阴影,战争与革命的风雨欲来,新大陆无法孤立。
Connor仰头看看云雨积压的天空,呼出一口浊气。
可事情还没有多到让人足以繁忙,繁忙到暂时忘记过去。Haytham的话回荡在耳边,血液溅在手上依旧温热。
Connor再次坐在墓碑前的时候并不是心境老去,只是当初沸腾的血液被冬季冰雪给冷酷下来。他冷静的想想父亲的始终,觉得有愧疚涌上来。信念与道路依旧是他的执着,而方式却可以曲折而变通,就像Haytham与他,绝无可能相安无事,但也可以不兵戈相向,互相杀戮。
他想起Haytham的那句“我依旧为你骄傲。”。
所以当他金发的爷爷站在他身后,垂着眼睫低语“我能复活Haytham,你愿意吗?”的时候,Connor只是愣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

Connor走到走廊的尽头,看见桌柜上放着的蓝色三角帽,他快走几步,拿起来用手指抚摸过边角。
“早上好。”
身旁蓦然一个声音响起来,吓得刺客一激灵,他赶紧绷直了身体点点头,“早上好。”
等圣殿骑士打着哈欠走过去,Connor才把帽子再次拿起来,试图揣进怀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
……然而他失败了。
他看着手里硬邦邦体积还不小的帽子,开始琢磨怎么拎着它穿过走廊,走过聚满吃早饭的圣殿骑士的大厅,再走到大门口和Edward碰头。
于是刺客把它扣在脑袋顶上,从窗子爬出去。走房顶一贯是个好选择,因为那上面至多也就是有几个巡逻兵,几个狙击手。……em有可能还有狂暴兵。
然而今天幸运女神没有眷顾他,他跑的飞快,然后没有注意,在转角遇到爱。
他撞到了一个狙击手,和他一起掉进了房檐下面的雪堆里,三角帽不尴不尬的挂在房檐支出来的木棍上,显然那是一个信仰之跃触发点,而他整个人趴在狙击手上方,脖子上的刺客标致的项链啪嗒一声滑出来,圣殿骑士的眼睛跟着金属晃了两晃。
Connor咽了口唾沫,神他妈的幸运女神,神他妈的刺客光环。“早上好,骑士。”
“我只是想拿回我们kenway的东西。”Edward站在房间中央,四下环顾,眼尖的看见桌角摆放的方正盒子。
包装精致,却抵不过岁月尘埃而破旧。Edward当然知道里面是什么,它曾经被他亲手合盖,系上绳结,他甚至记得Haytham看见它的神情——他人生中的第一把真正的短剑。
“听说是伯奇从kenway宅邸废墟里找回,送还给sir的。”
Shay走过去把它捧过来,在Edward面前打开。
短剑显然被好好保养过,然而依旧上了锈迹。
金发人点点头,把盒子夹在腋下。“我记得,臭小子还有一艘……船模?”
“我记得……放在这里。”莫林根船长思索了一会儿,从杂货箱里翻出装在玻璃瓶里的小小船模。
“你们把我的寒鸦扔在杂货箱里?!”老海盗一把夺过来抱在怀里,像是守着黄金的恶龙,下一秒就要咆哮喷火。
“寒鸦?”Shay盯着Edward胸前的船模眨眨眼,“那是寒鸦?!”
“那不仅仅是寒鸦,大团长。”Edward用手指戳着Shay胸口,“那是寒鸦号前船长和他幼小的儿子一根一根桅杆,一片一片风帆装上去的。Haytham当时喜欢的不得了!”
Shay举高双手后退以表歉意,“好吧好吧是我错……我以为它不过是sir随手摆着的装饰。说起来我也根本没见过寒鸦。”骑士把玻璃瓶从海盗手里轻轻抽出来,上下晃了晃。“或者我们下一站可以去加勒比海找到黑胡子的刀,说不定能把你的寒鸦从瓶子里放出来。”
“我以为你身为大团长很忙 ”金发人把瓶子抢回来抱在怀里,Shay想说什么却被窗外一阵响动给打断。
房顶上有落雪窸窸窣窣的落下,然后一张刺客的脸突兀的出现在窗前。Connor苦着脸,“但是我很忙,爷爷。我好像惹祸了……”
Shay听见了警钟声响,如同他的心里防线崩塌的声音。
“我记得,你应该接受过,潜行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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