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百川串一串儿

什么时候有那种,我把脑洞扔给它,它写成文档扔回来的app!

今天又是我啦!
本来想些仿生人au来着,但是憋了半个月真的真的真的写不出来,于是出现了这个神奇的脑洞……以及什么,abo啊,喰种au啊什么的什么的乱七八糟的梗,相信我一定能写出来。






疼痛和炽热渐渐消逝,而意识复又回还,随着一阵冷风扑面,他觉得灵魂得以安息与抚慰。他身体轻灵,似乎随着空气波动而摇曳,迷茫的睁开眼,他透过半透的躯体看到被烈火烧焦的尸骸。
那现在他是什么?鬼魂吗?
“是游荡的灵魂,luv”
Edward往前飘了飘,看清了来人身后巨大翅膀,羽毛拂过平息火焰,他笑的温柔,如同天堂的引路者。
死者惊讶的睁大了眼,伸手去拨弄天使的羽毛,为柔顺的触感而大笑出声。“我以为我注定要与地狱的业火为伴,天堂的砝码未免太轻了些。”他朝着他伸出双手,“我手上沾着数不清的性命,天国的门怎么会为我打开?”
来者笑的更灿烂一些,走进了些,拉起他手将他带出被烧毁的房屋。“谁知道呢?天堂自有他的评判定夺,但是至于我,我亲爱的。”他看向Edward的双眼,透过虹膜与眼球,一直望穿他肮脏低贱的心。“我看见你并不甘愿随着圣光离开人世,你心底有最原始的冲动与渴望。”他伸手按在他胸膛——那里曾被刀剑挑破皮肉穿透骨骼——暧昧的抚上尚还温存的心脏,“你的夙愿太强烈,以至于我能先天使一步找到你。”
Edward警惕的后退,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抓着手腕扯回来。“那你是谁?”
来人大方的弯腰做了个绅士的礼节,甚至扯下翅膀的一根羽毛送给他,“我是地狱掌管者,你可以叫我Lucifer,或者first,这随你。”
“你为什么阻止我上天堂?”
“我要和你做交易。”Lucifer开始露出堕天使的贪婪,双眼放出光火,“你知道的,我们都喜欢一些肮脏,或者像你这种肮脏又高贵的灵魂,矛盾感在其中被中和,诡异的调和让它可口又难得,你并非善,也并非纯恶。我不想放弃这样的灵魂向上去与颂歌为伴,我更想让你向下,在血与火中疯狂。”
Edward因为这种描述而感到寒冷,他摇摇头,“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Lucifer直直地看着他,“这要看你想要什么了?你的牵挂?你的仇恨?你的遗憾?那么强烈,以至于吸引到我的愿望。”
灵魂掐着下巴思考半晌,抬起头开出合适的价码。“我要在我儿女需要我的时候出现,直至他们的死亡,我要陪着他们,不管以什么姿态。我还要投胎转世,再做一次人。”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收割我的成果呢?”
“下一世我再死亡,灵魂就归你。”
堕天使权衡了一会儿,抬眼看看Edward透彻的蓝眼,歪歪头笑着,“成交。”

于是Edward变成了游荡的幽魂,却只能在老宅子上空打转,离开不了自己的葬身之地。看着太阳升起又落下,他的等待并没有很长。
小Haytham担负起整个Kenway家庭,稚嫩的肩膀挑起重担,脊背都要比往常挺直。Edward不喜欢伯奇,他甚至猜测到他是整个袭击的幕后主使,或者是其中之一。可Haytham显然不这么想,换个角度看看,伯奇甚至算是Kenway家的救命恩人,他救了Haytham一命,让Kenway的血脉得以传承,包揽了大部分的后事处理,帮着幼小的家主分担生活重担,甚至带回了那把漂亮的小小钢剑。他在Haytham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教给他坚强和生活的道理,灌输圣殿骑士的理念与信条——当Edward知道这些事情以后,虽然并不满意Haytham与他相悖,走上两条截然相反的道路,也遗憾于并没有子承父业,可不得不说,伯奇让刚刚遭受打击的Haytham免于失魂落魄,甫失去了生命中对他影响最大的人,悲伤地空隙被认知之父填满,他重新变得有所追寻,有所坚信,复仇的火焰才不至于将他湮没成勇武匹夫。

  Edward如期相应召唤出现时,Haytham正坐在新房子的房檐上,裹着薄毯看着星空发呆。夜晚灯火尽息,于是星河显得灿烂无比,远处高塔的顶尖戳破圆月,被勾勒的颀长又高耸。Edward静静坐在Haytham身边,看着星子落入那与他如出一辙的眼瞳,只是被生活强加的悲惨蒙上一层迷离雾气,幼童转头看到父亲坐在身边,莫名其妙的并不害怕,悲戚压过惊恐汹涌而来,他纤长的睫毛眨一眨,水光就潋滟起来。
  灵魂状态的死人在这一刻重新拥有骨肉,他揽过抽噎的至亲,感受再一次的相拥。两个人的情感仿佛都迟迟到来,不甘愿,舍不下,遗憾和希冀,以及孤独无助,对未来的恐惧在此时才勃发出眼眶。
  他们本就是血乳交融,死亡也无能将他们相隔。
  Haytham的哭泣渐渐停止,似乎是发泄过心里巨大的沉重后感到轻松,于是Edward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体再次变得通透可见。
  他捧住Haytham的脸颊,轻柔为他擦去泪痕,然后俯下身把嘴唇印在他额头,如同往常的晚安道别。
  “坚强点我的男孩,我知道你可以扛起一切,你是个Kenway。”男孩透过父亲的脸看到身后的月亮,他抓住脸侧的手指,张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挽留的话。
  “坚持你想走的道路,不要顾及那些束缚,无论立场,我都会支持你,只要你过得开心。”Edward笑着,却急切的想说完自己的话,“我永远在你身边,儿子。”

  一转眼间Edward看着自己下葬——在老宅上空远远望见的,伯奇那小子一直陪着Haytham,显得尽职尽责一样,而他的宝贝儿子肉眼可见的成长,背上行囊跟着圣殿骑士去了欧洲。
  几年很快过去,Haytham需要他的时候越来越少,悲伤的氛围也逐渐被欢愉取代。Edward很高兴看见Haytham学会自己独立思考,决定自己的命盘拨动,而不是再依靠别人过活的孩子。有时候Haytham需要他只是因为思念,到处奔波导致他几年都没有回到英国给父亲的墓地献上一束花。
   年轻人很开心能去往北美新大陆掌管教团,但是漫长又无聊的航海磨灭了他本就不多的耐心。他坐在书桌前遥望漫无边际的海洋,想起Edward那双漂亮的眼睛,开始思考Lucifer是否是因为太过想要拥有那对眼球而与他做交易。这时Edward突然冒出来,他的灵魂保持着最光鲜的样子,不过二十几岁,看起来和现在的Haytham差不多,却更有活力些,与他记忆中的父亲有些不同。大抵是自身的成长让他能不再仰视,曾经Edward的秘密现在看来也不再让他着迷,但这并不包括Edward的那些航海经历,那总让它憧憬心怡。
  这一次年轻的Edward靠在床边,看着久违的海洋,眼里有着重逢的温存和怀恋。“可惜这不是我的海洋,我真希望你有时间可以去加勒比海转一转,我敢说那里比这片海好看一万倍不止。”
  圣殿骑士撑着脑袋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海洋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
  “当然不是,你甚至能从船歌里感受到不同。”于是老海盗晃悠着腿唱起船歌,有一首是Haytham熟悉的,Edward曾在老宅的钢琴上弹奏过,当时午后阳光倾斜,他趴在Edward腿上,鼻间是松木的沉香,低沉的琴音伴着他入眠,如同此刻父亲的歌声和轻抚带走他的失眠。

  很多时候Edward坐在房子顶上,想着Jennifer为什么从未需要过他,闲暇的时光太漫长,以至于他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他对他的女孩儿太苛刻?可他本想让她逃离Kenway的魔咒,不用与刀剑为伍,安安稳稳的过一生。Edward对Jennifer一向宠爱有加,与他宠Haytham截然不同的方式。他把Jennifer当公主一样对待,给她买漂亮的裙子,好看的发饰,请上好的教师,尽力满足她的所有要求。像是刻意对她在孤苦里死去的母亲的弥补一样,他让她过上他能给予的最好生活,除了那些武器训练,他几乎让她顺心如意,甚至在姓氏上不追究,反而算是了结心愿,略带愧疚。
  可是他的公主依旧阴郁起来,她有和Edward一样的金发,却没有他那样明朗的眼睛,阴雨浸润后的灰色眼睛总让Edward想起Caroline,思考的现在,或许Jennifer更适合生长在乡间或是动荡生活中,平和富足并不能让她开心。

  时过境迁,Edward在Haytham偶尔的召唤中度过了岁月,平淡无奇的日子,和他生前的生活大相径庭。
  直到Jennifer第一次呼唤他。
  他的小公主已经被岁月刻下沟壑,可依旧美丽而亭亭,正皱着眉头坐在账本前,抬头看见高兴地快要哭泣的Edward被吓了一跳。
  “Edward?”Jennifer睁大了眼睛,嘴唇张开,开合几次,“father?”
   鬼魂惊讶的听见他傲慢的公主叫出那个许久未听见的称呼,顿时涕泪纵横,走到跟前想伸手却不敢,只能看着Jennifer手足无措,一点也没有见Haytham时的放松惬意。
反倒是Jennifer先摸了摸Edward的手,抚慰他坐下。
“我听过Haytham跟我说起你的事情,他也曾问过我是否想见你,可是被我拒绝了,没想到我也拥有召唤你的权利。”她为自己斟满一杯茶。“你看,我在整理你死后的账本,真是又长又无聊,可是我心甘情愿,毕竟这是我唯一能为你继承的东西了。”她冲着Edward笑了笑,却是疲惫更多过于欣慰,“在被你剥夺继承你那些刺客的信条与刀枪的权利之后。”
Edward感到尴尬,不知道如何接下话茬。
“我到现在依旧觉得不公平,你留给我的不过是一本日记和这些狗屎的账本,还有一个操蛋的人生,我一辈子都在被人推着赶着走,我有一点像Kenway吗?而Haytham呢?他被导师带大,活的优雅又自由,Edward,你告诉我你所倡导的自由到底是什么?难道它因性别而不同吗?”
Edward盯着Jennifer看了一会儿,突然为命运的曲折迂回又恶趣味而发笑,Jennifer比起Haytham更像个Kenway,她与少年时代愤愤不平命运安排的Edward如出一辙,而Haytham更像是剥去戾气定居伦敦后安静的Edward。
他打量着他的女儿,觉得她骂人时的气焰都如此熟悉又怀念。
“你在笑什么?”
“你当然是Kenway我亲爱的,你骂人的样子都和我太像了,没人说过着一点吗?”
Jennifer也笑出来,“你真是个混蛋,Edward。”
Edward平息了笑,终于能伸手抚上她浅金的发丝,眼里的温柔盛不下便溢出来,一点一点拂过她伤疤。“我很抱歉我阻止你学习那些武器,因为我从未想把你置于血腥的杀戮里。我的半辈子在海上度过,曾有一个女刺客死在我怀里,血腥味把她来,也同样把她带走。我希望你像她一样搏斗,但我更希望你能想普通女孩一样安稳成长。”
他握住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我欠你母亲的太多,包括幸福,财富和安稳的下半生,所以我想尽数的把他们送给你,权当做迟来的弥补。但是我没想到后来的事情,我很抱歉,Jennifer,我很抱歉。”他看着她的双眼,苦笑出来,“如果可以,如果可以,我希望那些痛苦全加在我身上,能还你一个安稳的余生。”
Jennifer愣了一会儿,看见日光洒在Edward金发上,透过他眼瞳看清了倒映的自己。
他爱她,他爱他们,胜过生死,胜过金钱与火焰,胜过世间一切,以至于招来恶魔,以至于甘愿燃烧灵魂也要伴他们一生。
   她了然的用另一手搭上Edward的,垂下眼轻轻唤一声,“father”

 

  当Edward知道自己有个孙子之后他开心的不得了,但是在知道他孙子是个刺客甚至有可能威胁他儿子的性命时,他抽出Haytham腰侧的刀,眼神阴郁,活脱脱回到海盗时代。“小兔崽子在哪?我去了结他。”
  而他真的偷偷见过Connor后手里的刀左转右转却始终下不去手,看到小崽子登上比寒鸦还要大几圈的天鹰号后,更舍不得杀了。
  他爬树和航海的血脉隔代遗传给这个熊孩子,他又Kenway的另一特点,相当于三分之一的Edward,他怎么下得去手。
  于是又飘回去乖乖坐在Haytham身边,劝他离开北美,回到伦敦和Jennifer住在一起,别再和他起冲突,Haytham并不怎么留恋北美,只是这里圣殿的一片江山都是他的手笔,功绩和辛勤难舍,如同当年Achilles对北美兄弟会全灭的耿耿于怀。
   他们约定,只要最后一次会面Connor不杀Haytham,他们就回到伦敦,再不问世事。
  

   然而Edward飘在老宅的上空许久,和搬过来住的Jennifer一起焦急,可Haytham也不来信件也不需要Edward,他就像古希腊等待儿子归来的爱琴国王,既怕又急,他想看到港口驶进一艘载着他儿子的帆船,却又怕那船帆是最绝望的黑。
  
  忽然他掉进一片海洋里,海水温热而明澈,透过淋淋波光他看见巨大的太阳照射进浅海,游出水面他看见寒鸦在港口停泊,便认出这是心心念念的西印度群岛。
  他爬上船,看见带着三脚帽穿着蓝色披风的Haytham站在船舷,仰头看海鸟呼啸,呼吸着清新的副热带空气。
  “father。”他回身这么叫了一句,脖颈还带着鲜红鲜艳的血迹,Edward心一沉,“他到底杀了你了?”
   Haytham点点头,“他和你一样冲动。”
   Edward笑了笑,却笑出眼泪来,一把抱住比自己还高一些的Haytham恸哭,撕心裂肺,悲戚到骨髓里,“他妈的兔崽子,对自己爹也一点不留手。”他在Haytham怀里哭的一颤一颤的,金色发丝搔动Haytham鼻尖,他揉了揉怀里乱糟糟的金发。
   “我们都还是没能终老,Kenway家的诅咒吧。”Edward靠在他儿子身上,终于停止抽泣,带着鼻音说道。这让Haytham恍然觉得他们的身份对调过来,当年他也是这样靠在Edward怀里哭泣,而如今,他也身为人父,也有要守护的东西,同样,他也做了和他相仿的交易。
Edward听后不觉得惊讶,毕竟血脉相连,相同的抉择让他并不觉得陌生,他踮起脚亲亲Haytham额头,对方也同样俯下身亲亲他被眼泪沾湿的脸颊。
“再见,my son ”他想了想,“我在地狱给你探路。”
“再见父亲,愿我们在地狱重逢。”Haytham身体变得透明,他知道,他要以Edward陪伴他的方式去陪伴他的儿子,把Edward教给他的去教给Connor,一代一代传承,永无断绝。末了他忽然抓住Edward手臂,“加勒比海很好看。”然后消失在空中。

Edward 静静地回到伦敦陪伴Jennifer的余生,看着她安稳的在卧房中老去,看着她 的灵魂被引上天堂。然后觉得自己手臂被人扯住,回头一看才发现是许久不见的Lucifer。
“准备好迎接你惨淡的下一世了吗?”他依旧笑的蛊惑人心,手指却伸进Edward眼窝,触摸到那漂亮的海蓝色眼睛,“只是下一次你没有这么好看的蓝眼睛了。”

   Constantine睁开他可可色眼睛,骂了句Lucifer狗吃屎,然后开始了一天的驱魔工作,包括去除Lucifer的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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