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百川串一串儿

什么时候有那种,我把脑洞扔给它,它写成文档扔回来的app!

【沙李】爱惜羽毛

我我我我我我第一次写沙李我有点紧张我我我写政治的时候脑子一抽,突然想起来人人都说达康爱惜羽毛,那就让他真爱惜羽毛一回呗?


李达康是把硬骨头,连赵立春老书记都啃不动,心冷硬的像铜铁,脊梁直的仿佛上能顶天下能立地。
可谁都知道他爱惜羽毛,爱惜的不得了,生怕什么玷污了他的分毫。
沙瑞金盯着李达康背后那一对羽毛丰满的羽翼,心想这话说的真对啊。


沙瑞金第一次发现自己有这个奇葩的能力,是在北京做官的时候,那时候大家正围着酒桌祝酒,他喝的有点多,一个迷糊之后发现每个人背后多了点什么,一对对翅膀在背后立着,晃得沙瑞金眼晕。他眨眨眼睛,发现并非幻觉,他又伸手去碰,入手粗糙坚硬,却真实的不行。
对面领导用杯子敲敲玻璃桌面,沙瑞金一下子回了神,话转了三圈又被自己咽回去,笑着自己罚酒,权当什么事也没有。
后来沙瑞金旁敲侧击的问过别人,发现只有自己看得见,他又怀疑是不是自己精神有问题,悄悄去医院查过,医生只塞给他一句万能的病因,“工作太忙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他就半信半疑的回家修养几天,再回去上班的时候,看着自己的邻桌同事,突然觉得他那双翅膀黑了不少,羽毛掉落,骨骼突出,仿佛表面附着层薄膜。他看着看着,想起来西方电影里的恶魔形象,一双黑漆漆的蝙蝠翼,与面前这对,相差无几了。但他不言,只静静观其变。果然不出几天,这人被反贪局给弄进去了,贪污腐败,他像是个无底洞,不知道收了多少。
从此沙瑞金就好像多了一双眼睛,他能看见人的腐坏,翅膀从白到黑,再变成嶙峋的蝠翼,过程清晰近乎到残忍。
可他从不知道自己翅膀的颜色,镜子里没有,他也不想再猜测——反正他不可能是白,也不会是黑,做了多少,他最有数。
等被调到汉东后,他第一眼见得最白的是侯亮平,这人站在阳光下咧嘴笑,一双洁白洁白的羽毛比阳光还刺眼,在一群非黑即灰的老官僚里锋芒太盛,棱角分明的厉害。
第二个就是李达康,他倒不是白,他是灰,只不过在一群灰里,算是最浅淡的那个。“你呀,就是太爱惜羽毛了。”沙瑞金嘴上这么说着,手里笔尖往李达康那儿一指,眼看着李达康愣了,身后翅膀就瑟缩了一下,羽毛跟着颤了颤,不再像刚刚那般张开着,蜷缩起来贴着后背,被吓到了似的。
沙瑞金不曾想到面子上冷硬的李达康情绪会如此波动,他起了点玩心,坐直了身子拿高育良开涮。
高育良背后的翅膀比李达康大上一些,却黑了不少,被众人怼了一通有点失意,两翼缓缓合拢了,半垂在身后。他又回过头去看李达康,发现对方正抿着嘴笑,显然是因为老对手被训而心情明朗,背后那对儿又舒展开,甚至在高育良那段学习雷锋的胡扯后颇为开心的扇了扇,翼尾的绒毛跟着颤动,惹得沙瑞金手痒。
他只觉得好笑又好奇,李达康如此霸道的一个人,他翅膀表达的情绪变动却有点……可爱?
会后他把两个人单独留下来,扯了点没用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李达康浅色翅膀尖上的绒毛看,等终于谈完了话,他看似不经意的从李达康背后擦过,从翅根摸到尾摸了个遍,李达康不知为何觉得痒,还伸手挠了挠。
沙瑞金捻捻指尖,觉得柔软触感还残留在上面。
说实话这是他上过手的,最软的一对儿。柔滑的触感根本不像是个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官僚所有,更别提细密部位的微小茸毛,拢在手里,比得上上好的皮草。
他知道这个比喻不对,可一时间也想不起别的,只是有点贪恋。
从此以后沙瑞金就盯准了李达康那对儿翅膀,他越看越觉得好看,包括在李达康本身在内。浅浅颜色着在柔软羽毛上,阳光下也丝毫不耀眼,看着让人打心底里舒服。沙瑞金还发现翅膀张开的时候,露出底下那一把细瘦的腰,包裹在白衬衫里不见光,偏偏又要把皮带扎得紧,配着黑裤子,又有股莫名的禁欲感。
有次沙瑞金偶然看见李达康站在日头底下监督拆迁工作,南方太阳毒,正午更甚,晒得市委书记一个劲儿的抹汗。
李达康受不住热,一把脱掉了外套,隔了一会儿又脱下了毛绒坎肩,只穿着白衬衫站在阳光底下,偏偏还要弯下腰去,把腰背的衣服抻的平整,贴在肌肤上。
沙瑞金能清晰的看见他瘦削的肩胛骨,上面长着一双漂亮的翅膀,下面是腰,再下面是屁股和腿。
他久违的心动,一开始只是对着翅膀,后来是对着这幅好身体,再后来,却是整个人。
沙瑞金身居要职,动手也方便,他终于忍不了手痒,某个下午随便扯个借口把李达康叫了过来,暗搓搓准备动手,对李达康。
……的翅膀。

“这个生活会呢,我希望你和高书记都准备一下,从你们开始发言。”沙瑞金靠在办公桌上慢悠悠的说着,“大家互相通通气儿,尤其是你那个……离婚的事儿,汇报一下未必不是好事。”
李达康连连点头,“您说的对,我回去就准备,就从我开始。”身后的翅膀一下一下扇着,沙瑞金就慢慢把手搭在了李达康椅背上,一边聊着点家常,一边摸到根羽毛,一狠心,手指一用力。
“呀!”
李达康被猛的往前一挣,一股刺痛从蝴蝶骨传遍全身,尖锐的疼一下子激的他眼眶反射性的红起来,他神情愕然而迷惑,睁大了眼睛四处打量着,眼泪在里面打转。
沙瑞金没想到李达康会有感觉,还这么大反应,着实给吓了一跳,眼看着这人给疼哭了,心里面又有点愧疚。
“达康同志,你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啊。”他的达康书记用手指按揉自己后背,眼睛里的泪花显得可怜。“就觉得,突然一阵疼。”
“哟,后背疼也不是小事儿,达康同志,你多注意身体啊。”沙瑞金瞪着眼睛装出严肃的样子,其实手里悄咪咪的藏起那根羽毛。
“是是是。”李达康揉着后背站起身,眼睛突然看到沙瑞金口袋里露出半截的浅色羽毛。“您……这羽毛什么时候在这儿的?”他伸手指指,然后又澄清什么似的赶紧摆摆手,“我是说,挺好看的哈,这颜色也挺稀有。”
沙瑞金被吓了一跳,他哪儿知道这羽毛被拽下来以后就能被人看见了,愣了几秒又赶紧笑出来,大大方方把羽毛拿出来给他看,“喜欢就送你,反正我这还有。”
你可千万别要啊……再拽一根我可够心疼的了……
省委书记这么祈祷着,手里递出去的动作又丝毫不敢怠慢。
“不用不用,我要羽毛干什么呀?您喜欢您留着!”

沙瑞金目送着李达康离开,手里攥着羽毛傻笑。
“沙书记?”白秘书悄咪咪走过来,一眼看见了他手里的羽毛。
“你,把这个给我做成羽毛笔,钱你先垫着,回来找我要。”
白秘书有点懵逼,他一直不知道书记还有用羽毛笔的习惯呐?






呃……可能有后续?出现个也能看见翅膀的赵东来情敌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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